又说:“雪纯工作再忙,也不会落下爷爷的生日啊,孰轻孰重,她还是能分得清的。”
一来情况紧急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两个销售互相看了一眼,有点懵。
“白队你拉的我干嘛,这么重要的事情,你也由她胡来啊!”
江田看了白唐一眼,没再说话了。
祁雪纯对销售员淡然说道:“你们给她拿过去吧,这些我不要。”
他冷冽的目光告诉她,这是她唯一后悔的机会。
他必须加快进度了。
纪露露笑着,目光却冰冷: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?社长都没了,还要数学社做什么?”
不过她不在意这个,坐下来之后,她便开始询问:“你们公司有员工失踪了?”
司奶奶仍然是清醒的,叹气道:“老了,腿脚不利索了,下床也能摔着。”
清一色的女员工身穿统一的制服,一个个都身材曼妙,皮肤白皙,咋一看似乎长一个模样。
“俊风,这位是……?”司妈问。
监控室里,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员紧盯这一幕,都为祁雪纯揪心。
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