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,但这样的话,以后符记者在报社就没有靠山了。”
“程子同,会出于愧疚委屈自己吗?”符媛儿怔怔的问。
爷爷不会放过你!”
个人打来电话,说也想要这个包厢。
“为什么?”
几个人嬉笑着乘车离去。
符媛儿暗汗,她怎么把严妍的本事忘了。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,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,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,如今却拿不出钱来,这是诈骗吗?”
符媛儿无语。
符媛儿摇头,“可能程子同自己也想不明白,所以于翎飞才会跑来问我。”
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每当符媛儿想到这么一个骄横的大小姐,最终放弃在手术床上做掉自己的孩子,她对程木樱的怜悯又多了几分。
程子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他的确没有证据,都是依靠猜测。
仿佛她和程子同曾经发生过推搡的样子。
一双手递来水瓶和纸巾。
“哦,”她紧紧抿唇,“那你就是觉得可惜,子吟没有真的怀上你的孩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