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泪水浸红的双眼，像刀子划过他的心尖。

说完，严妍往浴室走去，“你给我拿一件睡衣，我用一下你的浴室，里面没什么你和程子同的助兴的东西吧？人家可是很纯洁的哦。”

那倒也是，他是有朋友住在这个别墅区的，所以刚才他才能被顺利放行。

如果她死缠烂打的追问，他八成不会说，说了也可能是搪塞骗她。

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迟早纸包不住火，但她现在可以确定，就算符媛儿知道，情绪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波动了。

员工马上答应下来，“符经理，您这是彻底的不想给程奕鸣机会吗？”员工笑言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符媛儿一愣，爷爷什么都没跟她说。

“……我在地下停车场碰上太太的，”是秘书的声音，“她说有急事先走，没过多久又来了。”

她点点头，明白的。

符媛儿是社会版主管，所以社会版的头条内容，她必须亲自向程总汇报。

程子同疑惑，“弄垮我的股价？他凭什么这么有把握？”

“你这是在给程子同找理由开脱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按照相关法律法规，你们应该给予我应得的赔偿！”

“他提过让我窥探其他公司的标的，我也试过，但网上没有任何相关资料。”

符媛儿莞尔，爷爷还挺爱折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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