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们都走后,冯璐璐再也忍不住,低头擦起了眼泪。 “高寒,白唐,你们负责跟进这个案子。对方要赎金五十万,明天在盘山道交易。”
能把“吃醋”说的这么正经的人,大概只有高寒了吧。 “高寒你好厉害啊,那你的烦恼是什么呢?”
“……” “笑笑,喜欢高叔叔的大车车吗?”
冯璐璐挣着推开他。 在不足十平的小洗手间内,冯璐璐将笑笑放在一个高脚凳上,她拿过牙刷抹上草莓的牙膏,放在笑笑手里。
徐东烈的拳头又快又狠,他直接朝高寒的脸上打过来。如果打在高寒脸上,肯定要断鼻梁。 “自小我就失去了父母,亲人的冷漠使我快速成长。我的心也像冰块一样,硬得让人摸不动。我以为我可能一辈子都这样,冷漠的过一生。别人给不了我温暖,我也给不了别人温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