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才瞧见，餐厅里的人都已经散去。

等待有那么一个人……程木樱喃喃念叨着这句话。

他是在保护她。

符媛儿摇头，她也不知道怎么了，她不是才帮过他吗，他不至于对她这么大火气啊。

“程子同，你存心为难我吧，”她赶紧拦住他，“这么大的公寓，你让我找？”

他抹了抹唇角，“别说收购不了这家公司，程氏集团送给他，我也不会跟你离婚。”

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，当初季森卓那么对她，她也没用酒精伤害自己。

符媛儿心头咯噔，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，是季森卓，一定是季森卓。

她仿佛决心要做成某件事，又好像身处矛盾纠结难过。
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，也许明天之后，他们就可以再无关系。

符媛儿盯着程子同的脸，足足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。

“但有一点，你一定要查出一个结果。”

符媛儿这才明白，原来他们三个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
他和助理约好晚上报底价，明天定底价，也就是说，如果她想要知道他的底价，这段时间必须留在他身边才行。

程子同沉下脸色，“你存心消遣我吗？”

她身临其境的想了想，忽然发现，她想象不出来，如果把他换成季森卓，她会不会开心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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