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是她挑的……但这话没必要跟于辉说。程奕鸣站住脚步，像一座小山似的，将她挡在身后。

“你离我远一点，就是保护我了。”“我……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想让你帮忙多照顾媛儿。”

“你告诉他，不是让他担心？”季森卓不明白。程奕鸣怎么对他无所谓，但对符媛儿就不行。

季森卓又愣了，半分钟之前他还瞧见程子同站在稍远的地方呢，怎么突然上来帮忙了？程子同冲助理使了一个眼色，让助理将人放了。

当然，符媛儿在露茜那边也安排了障眼法，严妍这个方案是以备不时之需。她从于父身边走过，往走廊而去了。

回拨过去，没有必要。“程总是不是怕我亏钱？”吴瑞安无所谓的摊手，“既然合同已经交给你了，我不怕亏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