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这样,祁雪纯的目的就是将她支开。 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和他在一起时,他话不多,他经常做的事情就是看着她失神。 她笑了笑:“这是我家,她还能把我怎么样?再说了,这个时间点过来,保不齐真的有事呢。”
“雪薇好不容易对高泽没兴趣了,如果高泽受了伤,她同情他怎么办?” 司俊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,“纯纯,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办公室里只亮着一盏小灯。 毕竟是瞒着他偷偷搞事,转念一想,她只是想找到路医生而已,更何况,每天跟他相处的时间多一点,她也很开心。
这次是真痛了,因为开始给伤口缝针。 玩累了,她便在榻榻米上午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