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雪丽继续赔着笑脸,“是这样的,简安,阿姨想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,就是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聊聊。”说完看了陆薄言一眼。
昨晚,是她和苏亦承最后的道别。
陆薄言明白江少恺是有备而来,如果他拦不下,今天苏简安一定会被带走。
苏简安说不出话,只是看着陆薄言一个劲的点头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老人笑着把蛋糕端到苏简安面前,苏简安认出蛋糕上面用法语写着“生日快乐”几个字,字体非常优雅好看。
“我就把我唯一的女儿交给你了。”老洛接过苏亦承的茶,拍拍他的手背,“她是真心喜欢你,我也希望你能真心对她。”
关键是她,而不是她怎么穿。
夕阳把巴黎的街道涂成浅浅的金色,像画家在画卷上那匠心独运的一笔,把这座城市照得更加美轮美奂。
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,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,拿开她的手,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。
“对不起。”苏简安满心愧疚,“我替他向你道歉。”
这么痛,却还是心甘情愿。
直到出了餐厅,苏简安才瞥见陆薄言唇角那抹无法掩饰的笑意,有些郁闷的问他:“有什么好笑的啊?”
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这个男人,比她想象中更危险,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她的烟里掺了东西。
苏简安点点头,看着苏亦承离开才躺到床上。
医生说老洛只要休息好了就会再次醒过来,她不想他醒来的时候看见的还是惨白的病房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于是让秘书把重要文件都送到医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