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久久没有动,只是看着洛小夕。
好像知道陆薄言要挂电话一样,苏简安叫了声:“等一下!”顿了顿,她问,“你为什么不回家啊?”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意外的是,苏亦承竟然一点都不生气。在她的认知里,他从来都不是这么好脾气的人啊。
男人觉得有趣,除了许佑宁,她是第一个敢这样平静的直视他的女人。
“我的情绪没有问题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学过心理学,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。还有,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她只当这是两个人在口头功夫上的一种博弈,她想要为难陆薄言,陆薄言也不甘落后的把烫手山芋扔回来给她。
又一天早上,苏简安终于忍不住问:“陆薄言,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?”
苏亦承神色更冷:“你是说,公司有内鬼,泄露了我们做出来的方案?”
但换成洛小夕这种性子有点小火爆的,她多半会选择直接踹门把一切问清楚,就像现在这样。
我、我们家?他和谁们的家啊!
“叮咚叮咚叮咚”
晚上,陆薄言把他要补办婚礼的事情告诉了唐玉兰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
苏亦承不再废话,拉起洛小夕的手返回住处。
他怕自己会再度失控,站起身来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