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接电话。”他嗓音微沉。“甜甜。”

“威尔斯就在我身边，要让他跟你说话吗？”唐甜甜转头朝屋外看。唐甜甜没有上药，而是重新打开了一瓶消毒酒精。

威尔斯转头看向门口，语气微凉，手下意识到自己挑错了时间，忙应了一声从门外离开了。许佑宁的呼吸挨着他，更衣室的空间明明不小，但他们挨得很近，穆司爵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兴致。

“收到了，谢谢。”唐甜甜想着艾米莉的话，心里总是冒出一个念头，她低头看了看资料，目光从上面挪开，也不再转手里的笔了，“莫斯小姐，威尔斯和艾米莉，他们从前在y国相处得……怎么样？”萧芸芸做好了一切准备，可是事到临头却发现还是不行。

威尔斯看一眼自己的手臂，眼神有了细微的改变。在疗养院，唐甜甜替他挡开了那一针，但最后似乎还是扎在了他的身上。雾霾影响了视线，车牌一闪而过，陆薄言没能看清那辆车的车牌号。陆薄言看了看前面的路，他们的车彻底在车流中停下来了，看来一时半刻是到不了学校的。

“我有话问他。”唐甜甜有了婉拒的打算，“谢谢你，顾总，但我们那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