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工作人员来到她面前，将她团团围住，目光紧盯她的手腕。“他身上有药味，制药生产线一定在那个工厂，路医生也在一定在里面。”

在司俊风冷酷的眼神下，他不断往后退走，直到缩至角落再也无路可退。祁雪纯心下黯然，但在傅延面前，可以说出实话：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，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
“你不是第一次去喂它们，而是经常！”她瞪住他，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高薇正要走，颜启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
他根本就是利用了她。她微微点头，“我累了，先睡一会儿，你也休息吧。”

她知道自己可能比别人更快一点面对死亡，但没想到只有三个月这么短。都是中学时期的朋友，学啥啥不行，打架第一名，后来阿灯被送去习武，跟他们就断了联系。

她不停的扔，不停的骂，楼下的人越聚越多。“你发什么呆呢，不接电话？”她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