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却完全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一点，只是听见萧芸芸喊疼，他的脸就猛地一沉，一副要活剥了宋季青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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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亚山庄。

萧芸芸颤声问：“所以呢？”

自从苏韵锦公开沈越川的身世，她每一天都在强颜欢笑，每一天都只能在药物的催眠下睡去，在空泛中醒来。

右手无法恢复，萧芸芸就拿不了手术刀，粉碎了她的梦想。

萧芸芸同意的点点头：“我说过了，宋医生对我相当于有救命之恩。宋医生说，在古代，要报答救命之恩的话……”

林知夏动作很快，进来就问：“主任，你找我？”

“我不管！”萧芸芸开始耍赖，“你吻过我！你要是敢说这并不代表你喜欢我，你就是渣男，大渣男！”

“我不要叫护士，也不要看护，我就要你！你要是就这么走了，我明天就跟表哥和表姐说你欺负我，看你怎么办！”

“……”

到时候，他就是再长一张嘴巴也解释不清楚。

这时，沈越川还在办公室。

但是，确实是因为萧芸芸，他对生存才有了更大的渴望，对待这个遗传病的态度才不至于消极。

如果当时萧芸芸在他面前，沈越川也许会狠不下心拒绝。

“唔。”萧芸芸从被子里冒出一个头来，看着沈越川，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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