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找,祁雪纯并没有把这一颗胶囊上报。
“我喝不下去了。”她认输总行了吧。
“你别装了,我们都看到了,你找了一个好男人,穿着西装上班,提着菜篮下班,这样的男人难找啊。”邻居捂嘴嘻笑,“还长得那么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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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情此景,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。
她的话没说完,便遭祁雪纯打断:“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,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。”
“听说他有一个儿子,儿子去南方上门入赘了,老婆也在沿海城市给人当月嫂,夫妻俩平常不在一起。”
“你这么做,投本是不是太大了,万一他不上钩怎么办?”莉莉来到她身边。
“这个男人是谁?跟她什么关系?”阿斯充满疑惑。
“严姐,你回忆一下,贾小姐平常给你透露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信息吗?”祁雪纯问。
但他没往其他房间里想。
“你不知道吗?”程木樱也很诧异,“老太太出国了,程家的公司交给三个人管,二叔,五舅和三姑,他们每天在公司吵完,回到家里继续吵,真可谓家无宁日。”
她的感觉没错,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,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。
老板娘带着两人走上三楼,穿过过道,来到一个房间。
“程俊来已经来了,他和六叔在书房里……”说着六婶的眼圈又红了,“我估摸着,这会儿他们已经签合同了。”
到了目的地一看却不是医院,而是一家喝早茶的茶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