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说,有了这个东西,她这边的动静他都能第一时间听到。
她瞪眼看去,只见不远处的水泥墩子上,祁雪纯随意的坐着。
祁雪纯心头一惊,他说得太直白,一时间她都难以接受。
他不以为然:“当时情况紧急,为了让她有信心逃出去,也为了……让她保守秘密……”
“……我问你正经的。”
“等事情查清了再说了。”
等他离开后,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:“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,但鼻子流血,我认为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你别哭了,”祁爸紧蹙浓眉:“商量一下怎么办。”
说完她转身回了房间。
晚上回到家,虽然很疲惫,但她迟迟没法入睡。
又说:“儿子愿意找什么样的儿媳妇,我没法干涉,但我有权不喜欢。”
事实上,手术很不顺利,而且场面几度令人心惊、心慌、恐惧无助,害怕得想吐……
“……司俊风,这会儿睡觉还早吧。”
他的心,也像被刀尖划过泛起疼痛,是不是终有一天,他也会像这个男人,将妻子送去一个未知的地方……
“抱歉,我拒绝参与你的赌局。”韩目棠给她挂上静脉注射。
“你没走错,程小姐,”谌子心站起身,“我就是你要找的谌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