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困。”

程子同略微勾唇：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，妈妈是子吟害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离婚就要有离婚的样子。

“没有。”
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
但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。

她觉得自己很可笑，这都什么时候了，职业本能竟然没消失。

“我也这么说，程子同的女人多着呢，她光来找我是没用的。”

“对吧，子同？”她特意看了程子同一眼。

“放开他吧。”符媛儿忽然做出决定。

“你干嘛吓唬人家？”她冲程子同撇嘴。

“阿姨怎么样？”严妍接着问。

“别傻了，”符媛儿无奈的抿唇，“我和季森卓早就成为过去式了，而且我跟他从来就没开始过。”

符媛儿是靠在司机后面的位置坐的，子吟一眼看过来，没瞧见她。

好在她早有准备，拿出了从别处借来的贵宾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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