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上下扫了许佑宁一圈,没发现她有逃跑的迹象,这才缓缓松开她。
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!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,叹着气念叨,“你啊,从小就是这样,受了伤也不吭声,要不是没人发现,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
“是!”
又和萧国山聊了好久,萧芸芸才挂掉电话,低着头默默的掉眼泪。
他低下头,还没吻上萧芸芸的唇,小丫头已经顺从的闭上眼睛,漂亮的小脸上隐隐透着期待。
今天是周末,醒过来后,沈越川并不急着起床,而是拥着萧芸芸肆无忌惮的赖床,直到被穆司爵的电话从床上掘起来。
对于亲生妈咪,沐沐只看过照片,没有什么太生动的印象。
沈越川的心底泛过一阵柔软的暖意,声音也不由自主变得轻柔:“我去买早餐了,有你最喜欢的小笼包,起床。”
许佑宁一直抱着一种侥幸心理。
明知道萧芸芸是插科打诨,沈越川却还是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:“不要太担心,医生会想办法帮你康复。”
许佑宁的脸白了一下,但很快就恢复正常,定定的看着穆司爵,不说话。
不管怎么样,对许佑宁来说,这是一次机会。
电话很快就接通,萧芸芸轻快干脆的叫了一声:“爸爸!”
他在给许佑宁机会。
萧芸芸就像一个固执的独自跋山涉水的人,越过荆棘和高坡,趟过深水和危险,经历了最坏的,终于找到她要找的那个人。
沈越川悻悻的让开,看着萧芸芸把手伸向宋季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