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苏简安一脸茫然。
陆薄言抱过她,还不止一次,但几乎都是在她不省人事的情况下,唯一清醒的那次是被邵氏兄弟绑架了,他抱着她下楼。
苏简安倔强地看了一会窗外脖子就酸了,而且外面除了高楼大厦就是来来往往的车辆,实在没什么看头,倒是陆薄言敲打键盘的声音有些吸引她。
“是吧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说,“其实我……”
“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,有十几年烟龄了吧?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?”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,“长满了黑点,像发霉一样。”
其实不过是被擦破了皮而已,哪里谈得上是受伤,陆薄言居然真的来了……
却像陷入怪圈一样,怎么都找不对餐厅的方向,她迷迷糊糊的居然也意识不到自己在绕圈圈。
“陆总回去陪老婆啦。”秘书笑眯眯的,“你们有老婆的有女朋友的也赶紧回去陪着,没有的早点回去休息,明天来了可是一场大仗。”
苏简安斟酌了一下,她一个人在外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,还要喝酒的话就更少了,这样子算起来,好像是陆薄言戒烟比较亏?
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
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陆薄言从脑海中驱走了,可一闭上眼睛,就想起他在阳台上的吻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她哪里又惹到他了!而且以往不爽她了,不都是叫她滚吗?今天他发什么疯?
他故意逼近她,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妖孽的邪气:“为什么我离你近了你没办法思考?嗯?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