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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又喝下一杯威士忌，心神已经完全冷静下来，“会场里有没有什么异常？”
程奕鸣离开后，严妍按计划去见一见贾小姐。
也不等保姆发话，秦乐卷起袖子就干。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能让他们找到幕后的黑手。
“你真幸运，”他发出由衷的羡慕，“能和你爱的人享受终生。”
“程小姐，不能放他走！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另外一个女声。
“别跟我来这一套！”
众人哗然。
鸣是特地过来接人的。
“你以为你布下的局天衣无缝，但只要你做过，就一定会有痕迹。”
程申儿轻轻摇头：“表嫂，我累了，先让我睡一觉，再慢慢跟你说。”
“严小姐。”护士跟她打了一个招呼，准备进入病房。
严妍呆呆愣神，眼泪从眼眶滚落。
她抓起他的手，将戒指戴上了他的无名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