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？”这是程奕鸣的声音。

严妈叹气：“追她的人真的挺多，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，也不知道她在挑什么。”

严妍只能蒙头大睡，补了一个美容觉，直到导演的电话将她吵醒。

“我想吃挪威来的三文鱼，我想出国购物，还想泡温泉……”

“杜总，我们说公事吧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“小泉跟你说了什么？”程子同在她身边坐下。

但是想一想，严妍上一部戏的女一号，不也是程奕鸣几句话就换了吗！

符媛儿丝毫不示弱：“我觉得合同没什么重要，合同签了还能毁约呢。投资人认定的女演员最重要，我们真想要知道出演女一号的演员是谁，还不如去问投资人呢。”

“喂，程奕鸣……”严妍跟着往里走，忽然脚步被绊了一下。

“解药？”

“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。”

直到跟小丫告别，走到了山庄的另一处，她还忍不住想笑。

程子同来到她身边，“你这个小助理太聪明，会把你带坏，换掉。”

她想了想，试探的说：“……今天我要去剧组。”

严妍没法否认这一点。

小姑娘可能被她的自言自语吓着了。

换脸蔡依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