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陆薄言,也无法一下子消化这么突然且难以接受的消息,过了片刻,他的声音才勉强恢复一贯的平静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亦承哥等等,问你个问题呗。”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:“她今天才电话问过我这件事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无以反驳。
拒绝她的时候,陆薄言的脸上就像覆着一层寒冰,讲出来的话像裹着冰渣子,每一句都令人心寒、令人陷入绝望。
有句话简直是经验之谈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。
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几年,但是那道伤疤一直长在苏韵锦心里,她从不向外人诉说,伤也从未愈合。
沈越川满意的笑了笑,带着萧芸芸走进电梯,按下七楼。
沈越川斜睨了萧芸芸一眼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吧台上了,半边脸埋在臂弯里,露出的另半边小巧精致,有一种人畜无害的美。
“越川,当年我抛弃你是事实,你要恨我怨我,我都没有意见,也不祈求你原谅!”苏韵锦通红的眼睛里流露出哀求,“我要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。请你,听我说完。”
就算萧芸芸听得进去,那也太匆忙了,衬托不出他的诚意。
不过,这难道不是天赐的他把萧芸芸带回家的机会?
后来有人说,穆司爵活了三十多年,唯独这几分钟他毫无防备,是暗杀他的最好时机。
“越川,当年我抛弃你是事实,你要恨我怨我,我都没有意见,也不祈求你原谅!”苏韵锦通红的眼睛里流露出哀求,“我要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。请你,听我说完。”
“别看。”沈越川眼疾手快,一手圈住萧芸芸的腰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不由分说的把她的脸按在他的胸口,“看了你也帮不上忙。”
说完,才注意到苏韵锦就在旁边,完全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