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让苏简安意外的是,突然间有好几个自称是她大学同学的人在论坛上冒出来,声称要在帖子里开扒她大学时期的人品作风,以及她做过的那些极品事,并且欢迎网友们提问,一定知无不言。
“洪山。”
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抬起头,对上他充满了笑意的眉眼,脸一红,退后一步:“我去看看汤熬好没有。”
“张阿姨,我吃饱了。”苏简安放下碗筷,“麻烦你收拾一下。”
可是找到座位后,苏简安傻眼了。
既然这样,这些帖子已经失去存在的意义了。
苏简安听不到电梯里的议论,更不知道她刚才看到的救护车里躺着的病人,就是陆薄言。
她想起正值盛夏的时候,她端着一壶咖啡跑进陆薄言的书房,他承诺冬天带她去法国的酒庄品尝新出窖的红酒。
“你不是给我装了暖宝宝吗?贴啊。”苏简安笑得轻轻松松,“就算不贴,睡一会被窝也很暖了。我没那么娇气。”
可没有哪一次,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,每迈出去一步,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,痛得无以复加。
十五分钟……
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
无语中,她接到了家里的固话打来的电话,接通,老洛的声音传来:
苏简安汗颜:“……你们现在就想这些……是不是太早了?”
因为她妈妈深爱苏洪远。哪怕没有感情了,也会看在爱过的份上陪苏洪远一起经历他最糟糕的时期。
韩若曦极力控制,才忍住没有把杯子里的酒液泼到康瑞城那张欠揍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