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到儿子衣服有血迹,问明情况后让他换了衣服,然后让他一直躲在你的房间。”
“为什么?”难道他不想卖专利挣钱改善生活吗?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这时已经是两天后了。
“女士,您刷卡还是付现金?”销售冲女顾客问。
“我把她们六个人调换到了六个不同的宿舍。”
她还没完全从上一个男人的背叛中挣脱出来,怎么会再陷入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。
“白队是我的上司,我了解情况帮他破案,没毛病吧。”
她诚实的点头。
“别急,他会说出来的。”白唐很有把握。
祁雪纯耸肩: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
祁妈也吃惊的看着她,“不是一直定的这个时间?你究竟是怎么过日子的,稀里糊涂不成样子!”
“我在A市,”他稍顿,“但我不想去警局,我有些事,想先跟你面谈。”
祁雪纯保持淡定,“再等等,还早。”
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忍耐,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