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：“我……待到我不想待为止。”

然而，她穿的是常服，并没有试穿另一款礼服。

“这样你的奖金就花光了。”难道他一点不可惜？

“是她一直在限制我！”蒋奈立即反驳，“她凭什么决定我在哪里生活，凭什么决定我嫁给谁，甚至连我穿什么衣服，戴什么首饰，她也要限制！”

“会做又怎么样？”司俊风挑眉，“我就算拿了第一，也不计算在社员的成绩里。”

她希望司俊风怎么回答，说“不是”，打祁雪纯的脸，是不是？

停在这里也很好，她对自己说，默默闭上了双眼。

祁雪纯穿过客厅，进入过道，只见一间房里走出一个纤弱的身影。

司俊风知道她故意，于是他也故意：“既然是小女朋友，当然好哄。就怕结婚对象会计较得更多一点。”

“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，你听说这个人？”他指着资料上，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，写着一个名字。

她很少流露这种大小姐不讲理的做派，司俊风觉得别有一番风味……比起她冷静理智分析案情的时候，他发现自己反而更喜欢此刻的她。

“怎么，你们也觉得她教训得对？”他眉毛竖起。

事实已经打了司俊风的脸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
来时的路上，他提醒过祁雪纯，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，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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