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考考你的脑子够不够用，恭喜你通过了考试。”“我们查袁子欣案子的时候，有一天在广场碰上一个女人，把你魂都夺走的那个女人，究竟是谁？”

距离申辩会只有十分钟……“这些都是司云告诉你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本来现在是她离开的最好时机，但这部手机让她立即改变主意。“雪纯，你凭什么这么说？”有人质问。

祁雪纯也被逗笑了，司奶奶这也算简单的推理啊。祁雪纯深吸一口气，所以，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，这件案子还没完。

祁雪纯想起来了，因为时间仓促，她来不及伪装声音。他才往前走了几步，说道：“程申儿，你回去吧，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
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，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。楼梯也是狭窄生锈，乍看一眼，你只会想到那是通往狭小储存室的通道，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