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明站在那儿微笑的看着她,一言不发,大概心里觉得她是个傻子吧。
案情不复杂,江田一直负责公司做账,他通过做假账瞒报等方式偷偷侵吞公司资产,事发后经过详细统计,账面漏洞超过两千万。
程申儿来了。
“那么请你拿出其他人是真凶的证据!”宫警官毫不示弱。
祁雪纯:……
程申儿一愣。
“既然这样,你倒是说说,他为什么非要跟我结婚?”祁雪纯问,还想听一听她能说出多幼稚的话。
“刚才您不是也在场吗?”
祁父祁妈愣了,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,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
司爸不答应,他就今天一场小病,明天一场突发病,在家闹得不安宁。
她爬下床,捂着凌乱的衣衫跑了出去。
街上的镇民纷纷冲她投来好奇的目光,对镇民们来说,陌生面孔本身就是一件新鲜事。
老姑父会意,忽然捂住了心口,“哎,疼,看你们闹得……”
但他查到这里,线索就断了。
祁雪纯沉默的扒拉着便当。
吃饭时她问司俊风:“你为什么挑这样的一个小玩偶?”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:“他有那么多钱,我只拿他一块手表,他为什么不答应?你说这是不是他的错?”
祁雪纯将合同拿出来,推给她。她的住处没他那儿一半大,陡然塞进他这么一个高大个子,显然房子更小巧了。
不管他跟程申儿什么关系,但他的目的,是跟她结婚。“爸,妈?”她疑惑非常,“你们怎么来了!而且来之前也不通知我一声?”
透过车窗,她瞧见美华搭车离去,她知道,鱼儿上钩了。忽然,司俊风低喝一声,“你就别拿那东西吓唬人了,万一被识破了,你还有冒充警察的罪名!”
一整天过去,她才看完两个案子。终于他还是忍住了,他不喜欢看这双眼睛里出现鄙视的神情。
另一人捂住了脸颊,鲜血透过指缝流出。“看到那辆车了?”莱昂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