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隔天,司俊风回到了家里。
“在咖啡厅里,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女人继续往前开车:“你不用管我是谁,我要告诉你,布莱曼真名叫祁雪纯,是一个警察。”
阿斯抓着后脑勺,尴尬说道:“祁警官怎么突然回来了,我们正在研究司俊风公司的案子。”
“我……我承认去过,”她颤抖着坐下来,“可我进去了一会儿马上就出来了。”
“怎么,觉得我没那个实力,弄哭你的小女朋友?”
“听到了,点这两个,再加一个白灼生菜。”他示意服务员。
说完他甩头离去。
“我装的东西,不会有人发现。”司俊风很自信。
又说:“如果分数没有错,请你马上离开。在数学社的社规里,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。”
“我穿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,”她瞪他一眼,“你敢遐想就是你的错!”
司俊风挑眉:“真难为你了,对待自己的婚姻还用上心理学。”
“你要说我们眼红爷爷的股票和房产,我们同意,你怀疑我们眼红一只玉老虎,这是在拉低我们的格局!”
女人们先松了一口气,继而又有点嫉妒,秘书都美成这样,太太只怕更加惊艳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