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停下来，眼睁睁看她难受，忍不住轻扭腰肢。严妍来这里，不是为了证明他的说法有没有错。

“他们有什么伤心的，”杜明轻哼，“就算我不要，也轮不着他们那群卢瑟。”既然他们都想利用程子同，她和程子同不如将计就计，反过来利用他们。

让他在大学里一战成名的模拟投资大赛，还是他用了技术手段，断绝了一切暗中操作的可能性之后，才拿到的冠军。符媛儿给她点的餐，两份都是五分熟的牛排，带着肉眼可见的血丝。

严妍有些诧异，“你怎么点五分熟，对我来说，这是野人吃的东西。”好累，也好困，符媛儿拥着被子，睁眼的力气也没有。

她嘀咕了一句，又将口红放了回去。“这个人是谁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我已经将稿件彻底粉碎，你放心吧。”屈主编安慰符媛儿。程奕鸣原本在她身边趴着，闻言他转为平躺，哼笑一声：“你在威胁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