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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被气笑了，没想到她的小词还一套接一套的，“好，说说你的假设。”
严妍起身离去，返回时带着满脸疑惑。
这个时间，地铁已经开通了。
忽然电话铃声响起，来电显示正是“程奕鸣”。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祁雪纯：你和其他员工议论过首饰被盗的事吗？
严妍微愣，她还真没过问这件事，“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见两人离开，严妍也准备跟出去。
晚餐一盘一盘摆上了餐桌。
欧远，是这三个保洁员中的一个。
“她叫严妍，是我的前女友。”程奕鸣走近。
他说这条伤疤是子弹划过的痕迹，他曾经上过战场……
管家点头，“吃了午饭，晚上就喝了一杯咖啡，在沙发上睡着了。”
白唐深吸一口气，“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，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，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。你说有人推你，谁推了你？”
严妍微笑着点头，那么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