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住里面。”男人将程申儿推进里面的房间,自己则在外面房间的桌前坐下……木屋只有这两个房间。
梳洗一番,她来到局里。
“我们走吧,程先生。”她挽起他的胳膊。
大概三十分钟后吧,一个衣着普通,用帽子墨镜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,从酒店后门走出。
“你说你担心我,我就不去。”他的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,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。
“没事,睡早了,半夜会醒。”她贴入他的怀抱。
正是这种不爱与人打交道的性格,才养出了她清冷的气质吧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,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,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,故意锁门的,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,有什么问题?”
严妍透过迷离的视线看他一眼,当即将他推开,“我不认识你。”
但在这里不便多说。
话说间,他从酒柜里拿出一个装酒的盒子。
祁雪纯转头看向白唐,白唐立即抬手打断她没出口的话:“只要你别做得太离谱,不用跟我请示。”
“祁家的千金,当然是要嫁个好人家,就算出来做事,也要做体面的工作。”
“打人算什么本事?”祁雪纯手上用力,女人立即被推开了两步。
他并不知道,这是因为他在第一次感冒不舒服的时候,欧远给了他一盒“感冒药”。
“逢场作戏,别说程少爷不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