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在想，我为什么不追究子吟污蔑我推她下高台的事？”她看出他眼中的探究。剩下符媛儿一个人怔立在会场入口。

“很难理解吗？”程子同冷笑，“什么叫做灯下黑，你不明白？”但想一想，除了他，没人能做到让子卿出来。

“你为什么要针对我？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我不欠你什么吧！”“自由的生活？”她眸光微闪：“我还能留在A市吗？”

工作人员将证件推回来，按下了下一个号码。仿佛她之前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出来的倔强和狠劲，都是纸糊的似的。

一些司机的叫骂声从电话那头传来。《踏星》

“符媛儿……”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，语气隐忍又压抑，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符媛儿轻声一叹，她不说是因为丢脸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