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程奕鸣的智商，自然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 “就算先生生病，他也不来，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承认了只是一方面，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，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……哎，”她忽然反应过来，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。 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，为什么要自杀？”严妍问。

“这些只是案件的扫尾工作，不用你操心，”程奕鸣神色很严肃：“你最应该做的，是好好养胎。” 她从来没见过这人。

吴瑞安轻笑：“他们的确不敢对你做什么，但严妍身边的人就不一样了。” “让她折腾，折腾累了，心里的闷气发泄完了，就好了。”

她想扯下项链，然而项链特别结实，没能扯下来。 她都没意识到，原来她会失眠，缺的是他临睡前的叮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