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陆薄言眼里,此刻的苏简安的像一只诱人的小猫,小爪子不知死活的在他的胸口处摸索着,如果不是在外面,他也许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陆薄言放下红酒杯:“去休息室。”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
中途苏简安去上厕所,洗手的时候正好碰上江少恺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这回陆薄言倒是毫不掩饰:“你穿裙子好看。”
下午无事可做,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,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。
这确实是苏简安的风格,陆薄言满意的扬了扬唇角:“没想到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。以后陆氏这类策划都交给你。”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苏简安感觉脑子有些乱。
苏简安不明白自己的衣服哪里惹到陆薄言了,但还是乖乖照做。
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,以及……后来好像有人叫她。
就当两年的陆太太吧,两年不长不短,足以……让此生无憾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笑了笑,挂了电话。
“陆薄言,你……”除了母亲溘然长逝的意外,她这一辈子顺风顺水,学业工作也是得心应手,可能是招老天嫉妒了,所以才接二连三让她在陆薄言面前出糗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吗?”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
阿may没想到洛小夕会突然改变主意,松了口气,彭总也没想到洛小夕这么会来事,满意地笑了笑,叫服务员进来点菜。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陆薄言放下筷子,冷冷一笑:“谁告诉你女人需要哄的?”秦魏笑了笑:“你一定可以的。”(未完待续)
她捂着脸,掩饰着满心的嫉妒,转身跑了。她需要找点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来进行一场博弈,这个手段残忍的杀人凶手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现在教你?”三个月的婚姻生活,她纵容自己贪心,这一切,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