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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辉跟程家合作，用了假冒伪劣的材料，被我们举报了，”程奕鸣淡声说道，“于辉的公司被罚了一大笔钱，营业执照也被吊销。”
他愣了一下，转头看过来。
“擦干净。”他吩咐。
严妍啧啧出声，“你说是他给你买的，我都不敢穿了，怕他见了瞪我。”
季森卓松了一口气。
严妍脑子里转了一下，她要说实话，符媛儿应该会自责吧。
“别说了，来了。”
“太太，您知道这是一个什么酒会吗？”司机是程子同经常用的司机，对符媛儿也还没改口。
符爷爷面露疲色：“我累了，明天再跟你说吧……”
“我怎么想还不明显吗？”
严妍听说程子同公司股票大跌的消息，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。
程奕鸣挑眉，“很好，严小姐跟我想到一块儿了。”
符媛儿对这个主编越发欣赏，谦恭有礼但又目标坚定。
“你也半夜没睡吗？”她问。
可就在三十秒之前，她完全忘记了还有这回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