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他是六点半进的书房，等到饥肠辘辘时，他看一眼时间，已经八点半。

“是你不想谈，还是我不够资格听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
心思如此缜密，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

对方轻笑一声：“我没小看你，我只是奇怪，你为什么会看上司俊风。”

他并不只是单纯的挑拨，而是有着更可怕的目的。她本是唯一可以拯救妈妈的人，却老早逃去了很远的地方。

“波点，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你这里有没有后门？”

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
她决定悄悄跟上去，寻找答案。
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，老爷没回答，只吩咐我叫医生，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，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，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，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，问着问着，老爷就生气了，他说……”

“祁警官从没胡来过，”白唐皱眉，“你有这个功夫，不如去外面看看司俊风到了没有。”

没想到司总亲自过来兴师问罪。

“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，”程申儿开门见山，“找不到祁雪纯，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，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。”

“好啊，好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妈，你快进去忙吧，我先跟着程秘书去换衣服。”

今晚，他打算和祁雪纯的关系有实质性进展。

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又问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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