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想问一问，是不是程子同对她做了什么……

“这样舒服点了？”他问。

“她和子卿有没有联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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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森卓，季森卓！”她着急的叫了几声，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
妈妈不止一次干过这样的事，告诉她书包或者衣服等东西放在哪里，等她去拿的时候，就会发现惊喜。

大半夜的，符媛儿又驾车出去了。

“我就随口问问，”她转开话题，自动自发的消除尴尬，“程木樱在家里吗？”

他是在保护她。

她的意思很明白了，有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。

“说实话，备胎4号一直要求我多给他时间，这样我才能发现他的好。”

于是，他们跟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，除了常见的日用品外，实在没见着什么稀奇的、丢了会令人着急的东西。

除了那天晚上，她之后都没再待在医院里。

身边没有人。

“药水还有半瓶。”听他接着说。

季妈妈摇头：“表面上看是一家传媒公司，但我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

儿子的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