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已经开始西沉了,游客开始在街巷上寻找餐厅,而镇民们纷纷归家,已经有人家的屋顶冒出了青色的炊烟。
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Ada:“好。那我通知唐总的秘书。”
算起来,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进厨房了,出院回家后她倒是想过负责起陆薄言的晚餐,但徐伯他们以她的腿还没完全好,怕她在厨房摔倒为由,拦着硬是不让她进厨房。
几次之后,苏简安哭着脸求她不要再进厨房了,她负责吃就好,不管她想吃什么,她保证统统都能给她做出来。
“玉兰姐,”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,“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,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。”
陆薄言的脸已经不能更黑了,直接把苏简安扛到肩上,回屋。
他慌了神,无数的可能从脑海中掠过。怕她出意外,他大声的叫她的名字,四处找,然而她就是不出现。
回到她的公寓楼下,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,苏亦承撑了一路,状态也不怎么好,叫了洛小夕几声她没反应,他索性把她抱上楼。
“还能是为什么?”苏简安为当局者解开谜团,“看见我哥主动带你去公司,觉得你俩肯定是有事,你终于倒追成功了,恭喜你呗。”
“以后别再见康瑞城了。”他说,“如果他去找你,第一时间联系我。明天起,我会安排人保护你,需要外出的工作,让他们跟着你。”
腰上突然一紧,陆薄言突然用力的把她扯向他。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洛小夕平时一副不拘小节色胆包天的样子,但那也仅仅是面对那些调|戏她的人和苏亦承,现在满屋子都是大男人,她怎么也拿不出平时那份大胆了,坐在苏亦承身边,头都不敢抬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云淡风轻的说:“十一点……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懵了。这样她该怎么演下去?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