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苏简安摇了摇头,脸上写满了拒绝:“我不要做这个决定。”
“钟老,”陆薄言的声音又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,“你都听见了吧,这笔数我们怎么算?”
萧芸芸自知惹不起这些人,“咳”了声:“抱歉,我不知道,我马上就走!”
苏简安性子温吞,做起事来却追求高效,在她看来,没什么比沟通更高效,如果她真的怀疑什么,她一定会提出来。
沈越川不为所动,淡淡的说:“现在的情况是,我连彻底放下工作去治病都不行。所以,不管我想不想,我都必须活下去,陆氏和薄言都需要我。我会配合医生的治疗,争取康复。但是,我遗传到这个病并不是你的错,你不需要为此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沈越川终于解开层层缠绕的绷带,折叠好放到一旁,笨拙的清洗了伤口后喷上促进伤口愈合的药,最后又重新包扎伤口。
沈越川眯缝了一下眼睛:“很了解我嘛。”
意识到自己对沈越川已经不止喜欢那么简单,萧芸芸顿时觉得丧气,垂下头懊丧的托着下巴:“表姐,要是我和沈越川没有结果,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?”
见识了“出头鸟”的下场后,几个男人心有余悸,露怯的后退了几步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就这样被这种拐弯抹角的夸赞堵得无话可说。
沈越川露出一个意料之外的谜之微笑:“原来你也怕死。”
“都是成|年人,你敢来,我为什么不敢来?”萧芸芸不动声色的深吸了口气,迎上沈越川的目光,“说得好像来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一样!”
萧芸芸跟小家伙道了别,头也不回的离开酒店,站在路边拦出租车。
“哎?”
这时,侍应生送上来一瓶白葡萄酒,沈越川替萧芸芸倒了小半杯:“没什么,吃东西吧。”
沈越川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:“不是说没吃饱吗,带你去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