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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挑眉：“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。”
忽地，他勾唇一笑，“给你一个机会，如果你能满足我，我可以考虑答应。”
她看到来电显示，顿时双眼闪烁亮光，“程总，”她立即接起电话，“有事找我？”
“小帅哥”三个字，听得符媛儿差点忍不住笑。
“让我告诉你吧，有朝一日你拿到记者行业的最高奖，你绝对不会后悔自己今天做的选择。”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符媛儿在这间不足六十平米的房子里转了一圈，照片墙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不过他有点好奇，“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，你怎么不在家等我？”
护士们将病床推了出来，躺在上面的符妈妈戴着呼吸机，双眼紧闭脸色惨白……符媛儿看了一眼，心头所有的焦急和恐惧瞬间全部化成泪水。
果然，竟然不听他使唤了。
“现在陪我去医院吧。”接下来她说。
程子同眸光微黯，嘴唇动了动，但没说话。
倒不是他不愿意用自己给她缓解，就是太费胳膊。
片刻，于翎飞接起来，“哪位？”她没有存符媛儿的电话。
好吧，她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