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，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，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，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但A市太大，一点点排查，询问，没那么快有结果。
“袁子欣！”白唐怒喝，“你在干什么！”
严妍点头，赞同她的说法，但也还有一种可能，“也许都是巧合。”
“你跟谁发信息啊？”她问。
严妍转头，疑惑，“贾小姐，你也认识滕老师？”
“她没说去哪儿了？”白唐问。
袁子欣得意的撇她一眼，犹豫着不肯说。
“你还在犹豫什么？”白唐问，“你以为我们怎么样抓到他的，你的女同伙因为提供这些线索已经符合立功条件，难道你要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减刑？”
朱莉已在严妍身边挪出一个空位，让程奕鸣紧挨着严妍坐下。
“也对，反正都是老板说了算。”
白雨忍住哽咽，说道：“别哭，这是大好事。”
“白队，”袁子欣狐疑的打量他，“你该不会是真的对祁雪纯动感情了吧？”
像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