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还是单身的时候,年会到来的前一个星期女员工们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打扮、怎么才能让陆薄言惊艳。 陆薄言在床边坐下,拨开苏简安额前的头发,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她的脸。
她拼命的忍着泪水,看了看四周,躲到最角落的位置,失去全身力气般瘫到地上,再也忍受不住,埋着头任由眼泪滂沱。 她一向分得清轻重缓急,从不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,但那几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,根本不管他在办公室还是在书房。在法国那几天,她更是跟他形影不离。
“是和自己所爱的人安稳的度过一生。在这个前提下,所有的对错都应该被原谅。 现在看来苏亦承果然没让他失望,至少苏简安抱起来看起来都没有变瘦。
他果然猜到了,她在看的确实是十四年前他父亲那起车祸的案件资料。 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九点钟的飞机飞回国内。
“……” 很久以后,她仔细回想一切巨变开始的这一天,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这半天除了煎熬和不安,她还有什么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