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售们强忍笑意，嘴唇都抿累了。

她一脸实在忍不住的模样，让祁雪纯好笑，总算是憋不住了。

而且，事情发展如她所料，程申儿主动找她来了。

可能是这段时间里，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很少因为公司的事急匆匆离开。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没有人回应她，除了桌上那一盘猪食般的意大利面。

“幸运”嗖的跳出来，冲着胖表妹怒声叫唤起来。

果然，打开通信软件，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，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

腾管家对祁雪纯说：“太太，老爷派人接你来了。”

“祁雪纯，你在担心我？”他坏笑的挑眉。

他依旧站在窗前，但仍背对着众人。

这个转身，是如此的干脆，没有一丝犹豫。

“我那儿也不能让你天天住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明天我会来学校处理好给你调换宿舍的事情，安全之后你再回来上学。”

说着，护士蹲下来查看程申儿，看到的却是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，面色正常的脸……

他微微一愣，没想到她竟然问的这个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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