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木樱眼波微闪，他能说这样的话，证明他和子吟的确没什么。

“经验。”

“你不是说要去包厢？”她听他的安排。

他语气里是满满的无趣和不耐。

她点头，“如果我‘气’得搬出了程家，我会告诉你我住在哪里。”

“不必。”她坚持下了车，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，距离季森卓的车越来越远。

“那得多少？”

新闻里在介绍程子同和符媛儿的时候，分别用了于靖杰好友和尹今希好友等字样，所以一时间热度非常之高。

于辉笑了笑，他当然会等。

言下之意，是董事会在妨碍她的工作。

“你敢安排我就敢掐死你！”

季森卓心头一疼，仿佛被人使劲揪了一把。

而站在不远处冷冷盯着他们的，是符媛儿。
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
她妩媚一笑，“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……嗯……”

“我等你好久了，你给我说句实话，你和程奕鸣究竟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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