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！”程申儿惊叫一声，立即扑上去，“你没事吧，司总？”

祁雪纯一直沉默不语。
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
“怎么，你们也觉得她教训得对？”他眉毛竖起。

“她去应聘，又符合人事部的招聘条件。”他回答。

祁雪纯问：“你说的程小姐，是程申儿？”

“对不起，司先生，”保安双手将电话退还，“您慢点。”

“你怎么看？”白唐问。

“小奈，小奈……”司妈被人拦住无法动弹，只能急声大喊，“保安，保安，有人被抢走了，有没有管啊，保安……”

但凡祁雪纯对他有一点心思，都不可能这么睁眼瞎。

“成年人就可以动手？”

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

“……程申儿，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，谁要结婚？”忽然，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

“于太太的丈夫没将项目给他，让他几百万打了水漂，他说都是因为我贪恋一条裙子……”

“祁警官，我等你很久了。”江田在电话那头说道。

对公司的事，女秘书比程申儿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