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 “警官，你没听过一首歌吗，朋友来了有美酒，敌人来了有猎枪！”

有解释，也就是先低头了。 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
他拿起手机，一边起身：“该出发了。” 女人慌了，“你……你究竟把戒指藏哪里了？”

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，“成功救回来之后，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，很少跟别人提起，时间久了，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。” 但蒋文却心中一颤。

轻的女声。 他却又拉住她的胳膊，将她拉回自己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