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司俊风看着远去的倔强身影,又问。
“在咖啡厅里,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话说间,他们跟着女人的车开到了一栋大厦的停车场入口。
她记得管家的证词,他下午出去了一趟,五点多才回来。
他蓦地伸手,搂住她的纤腰,“今晚一定会很愉快。”
“鹿晨集团,姚启然……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?”警局办公室里,白唐对着报告问道。
空气里飘散着一阵阵百合花的香味,经久不散……虽然百合也有百年好合的意思,但好事的人总要疑惑的问一句,这是婚礼哎,怎么一朵玫瑰花也没有。
“杨婶,你说话要有证据!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,也为稳定人心。
“有没有可能落在洗手间了或者休息室了?”有人推断。
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。
“哇!那后来怎么样了?”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你……你没资格调取任何记录,那是我的个人隐私!”
“舅妈,您别担心我,”蒋奈懂事的安慰道:“我现在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富姐了,多好。下次帮你海淘名牌包,我就不跟你收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