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有多久了,她已经很久没见过陆薄言如此的虚弱的模样了。
“纪思妤,你可真下贱。”
“医生,求求你帮帮我,我不能让奶奶孤零零的。”
“知道了,妈。”
于是办案民警先开口了,“你好,当事人陆先生因一场交通事故,已向我处报了警。”
这四年来,没有人问穆司爵是怎么过来的。许佑宁也没有问过,她不问是因为她知道。
“……”
“好奇什么?”
“……”
纪思妤敛下眸光,她低下头,又成了之前那副受气包的模样。
一病房的人此时都竖着耳朵听,听见叶东城报了自己的身份,其他人都一副吃惊的模样。
他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着,腰腹也紧着。
“出站口有记者,如果你不想他们曝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料,你就自已走。”叶东城也不勉强,他直接松开了手。
“纪思妤!”叶东城的声音又惊又喜,随即他沉下脸,“你现在在哪儿?”
这句话已经过去了五年,她并没有收到叶东城的半分爱意,她收到的只有叶东城的折磨和恨。
得,就是个没良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