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是我的老板,他让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了。”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“他……他真的会丢了工作?”
程申儿为什么会去?
“什么朋友?能给你作证吗?”
沫一个人的指纹。”
祁雪纯像弹簧一样的跳开。
“我……我请人来打扫一下厨房,”祁雪纯尴尬的笑笑,“马上可以开饭了。”
司俊风安慰她:“姑妈一直情绪不稳定,得了这类病,突发情况随时会发生。”
话说间,他的大拇指却为她抹泪。
“他……”美华差点就说出江田的下落,但她还是刹住,“你都说是渣男了,做的不就是渣事么,不说他了,今天真的要谢谢你,我们加个联系方式,有时间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伯父,您等等,”祁雪纯在这时叫住他,“我的话还没说完。”
然后不等众人反应过来,她已仰头将满杯酒喝下。
上司的声音穿透办公室门,门外听墙角的阿斯急得额头冒汗,他听不下去了,拔腿就跑。
祁雪纯听他将三个案子都描述了一遍,又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别耍嘴皮子,”祁雪纯心思转动,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