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抬了抬手：“我是。”

“这样的话，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”萧芸芸一本正经的问，“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为什么一只宠物的的排行会比七哥高？”

洛小夕轻叹了口气，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：“傻孩子。”

“越川是你的助理，要不要开除他也是你说了算啊，你怎么回答股东的？”苏简安问。

为了心中的那一个目标，可以什么都不要，包括仅有一次的生命。

沈越川说：“知道后，你可能会心情不好。”

每一次发病后醒来，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，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。

洛小夕循循善诱：“芸芸，越川有没有跟你说，他为什么要控制住自己？”

下班后，沈越川魔怔了似的，不由自主的把车开到餐厅，点了几个萧芸芸最喜欢的菜，让人打包。

“砰”

她真的要留下来？

“少来。”萧芸芸突然愤愤的骂道，“沈越川，你是一个骗子！”

可是现在，他明显对她的触碰没有任何感觉。

坐过轮椅，她才知道双脚着地，自由行走有多可贵。

“……好的。”

苏简安一半感慨，一半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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