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安慰自己:医生说三个月后偶尔可以有。嗯,也不能让陆薄言太辛苦……
为了证明她确实吃好喝好睡好,许佑宁决定下楼去吃饭。
因为担心外婆的情况,许佑宁醒得很早,洗了澡吃过早餐,正打算去医院,搁在餐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怨怼和不满,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淡定,陆薄言更加觉得亏欠。
“听受理她案子的民警说,是一张她和她奶奶的照片。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看不出来,她会为了一张照片在警察局里哭。”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眸光中透出危险:“你男人的身份,满意这个答案吗?”
许佑宁冷冷一笑,坚持要看证据。
这三天穆司爵都很忙,那天从她家走后,她就再没有见过他了,一大早突然看见他出现在会所,她无法不感到意外,要知道平时的这个时间,穆司爵都是在公司人模人样的开会办公。
看着许佑宁挣脱他的手,看着她从山坡上滚下去,一股深深的恐慌毫无预兆的将他整个人笼罩住。
浴|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持续将近半个小时,陆薄言终于出来。
“哎,孜然粉是干嘛用的来着?烧烤先刷油还是先放调味料啊?”远处传来沈越川的声音,“陆总,借用一下你老婆!”
“不能吧。”阿光拦住护工,“佑宁姐打着这么厚的石膏,不小心碰到伤口怎么办?”
靠,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出个院而已啊!
杰森咋舌:“至于吗?那个许小姐是什么人啊?七哥为了她罚我们?!”
“还不确定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接着说,“警方公布消息后,留意一下她在医院能不能好好养伤,也许可以知道答案。”
“什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