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第一次
符媛儿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，也没想出来石总嘴里的“她”是谁。
“程总，”她听到小泉对程子同说道，“贵宾卡的事情办好了，我让人在你的卡上伪造了以前的消费记录，一般技术人员是查不出来的。”
“没事，”严妍故意说道，“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？反正我要有个三长两短，你就帮我报警，凶手就是……”
目的也肯定不是关心符媛儿。
刚上车……”
只是，出乎季森卓的意料，她急着出来要找的人是她爷爷。
符媛儿再次迟疑了一下，才摇摇头，“不是。”
但她也没说话，只是在沙发上呆坐着。
“喝……”她仍又倒来一杯酒。
“你去过了，你最熟悉情况啊，再说了，你又不是白去，去那儿出差补助高啊。”
她该将注意力拉回自己的工作，打开行程安排表一看，今晚上要将落下的采访补齐，跑一趟会所采访一个老板。
他们嘴上说，对伴侣不忠诚的人，对合作伙伴也忠诚不到哪里去。
“这有用吗？”符媛儿放下保温饭盒。
严妍半晌没说话。
当初季森卓是这样。